“哪有跟哥哥一模一樣的人？”

    “那我就不嫁了！”

    當(dāng)年的對話仍在耳畔回響，她跺著腳，眼里滿是倔強(qiáng)與依戀。

    而他只是失笑，伸手敲了敲她的額頭。

    “等你長大了，就不會這么想了。”

    可她再也不會長大了。

    她不會再笑著撲進(jìn)他的懷里，不會再讓他揉她的頭發(fā)，不會再纏著他說“哥哥帶我去吃冰淇淋”了。

    她已經(jīng)——

    普奇的手指顫抖著，輕輕撥開她額前的濕發(fā)。

    她的肌膚冰冷，仿佛所有溫度都被湖水奪走，可她的表情依舊安詳，像是睡著了。

    他緩緩跪下，顫抖著伸出雙手，將她捧入懷里，像是在哄她入睡。

    他輕輕地拍著她的背，語氣溫柔，仿佛一切都還是從前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這么調(diào)皮？”

    可淚水，卻在他不知不覺間，緩緩滑落。

    “佩爾拉，哥哥錯了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聲音沙啞，喉嚨像是被刀割般疼痛，話語在胸腔翻涌，卻堵在喉頭，怎么都無法順暢地說出口。

    “你起來罵我好不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