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沒有。”

“嘴硬？”

“……”

嬴墨作勢要吻她，被她躲開：“好，我說。”

其實，也不是什么大事。

就是今天聽凌未央說，她小時候被嬴墨救過，還照顧她，心里有那么一點點不舒服。

但沒想到，就是這點小小的情緒，都能被他一眼看出來。

“你在邊疆的時候，有沒有救過一個小女孩？”

嬴墨聞言，擰了擰眉。

他思索一瞬，記憶中，好像沒有。

確定沒有，他才篤定地回道：“沒救過。”

“怎么可能？”

慕枝可以確定，凌未央沒有撒謊。

而嬴墨，她聽不見他的心聲，也看不太透他的心思，一時還真無法確定，他有沒有說真話。

“你再好好想想，放心，那都是過去的事，況且，當時遇到一個那么可愛的小女孩，任誰都不能見死不救，我可以理解的。”

慕枝說的那叫一個通情達理，但嬴墨還是搖頭：“真沒救過。”

“可是，凌未央說你救過她，她沒有撒謊！”

慕枝冷下臉，很不高興嬴墨騙她。

“你怎么知道她沒撒謊？”

“我就知道，我能確定。”

“這么說，你是相信她，不信我？”

“……”

她是相信她自己能聽到的，而他，是個例外。

“有就是有，沒有就是沒有。”

嬴墨再次言明，這一次，他神色冷峻嚴肅，低沉的聲音鄭重地道：“我說過不騙你，就絕不騙你，我沒救過她！”

最后一句，他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出口。

慕枝抬頭看著他，良久，她勾了勾唇：“我沒說不信你，你這么認真干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