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器靈，李知奕……

    得知這個真相之后。

    秦牧野整個人都陷入了一股悲戚的情緒，這股情緒很復雜，一方面是對這一家子的心疼，另一方面……是憤怒。

    也就在此刻，他對【命格】這種東西，有了更深刻的理解。

    其實大部分人從出生開始，他的命格就已經確定了，任他們如何努力，也改變不了太多。

    自己也是如此。

    有時候他真感覺，開掛都改不了命。

    神權與君權的爭奪中，每一方都能做到冷酷無情。

    而自己，還有蒲家，正處于雙方爭鋒的旋渦中心。

    換自己到李知奕和蒲鳴竹的位置上，大概率做的還不如他們。

    可他們……

    一個變成了器靈，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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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另一個更是在誤解中度過一生，千面啞姬，有口難言。

    可他們，明明也是可憐人。

    這些君主，還有那些神棍，真是操蛋??！

    秦牧野忍不住罵了一聲，腦海中也出現了更多的記憶。

    不過現在不是整理記憶的時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