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小玲靦腆點頭,臉蛋紅紅的。
云歲歲盡量動作輕柔地幫她消了毒,又從空間冰箱里取出冷藏過的燙傷膏,抹在她的傷口上。
趙秀文擔(dān)心地小聲問:“小玲,感覺怎么樣?”
鄭小玲咧嘴一笑,“涼涼的,一點都不疼。”
云歲歲無奈輕笑。
這孩子,怕是剛才都疼麻了,現(xiàn)在才感覺不到疼。
看孫女那沒出息的模樣,劉桂芬又是一陣摔摔打打,將水瓢扔進(jìn)木桶里,“沒出息的東西,別人家的屎都比自個家的香!”
“大夫有啥了不起!再厲害還能比得過沈大夫?沈……沈大夫,你咋來了!”
云歲歲抬頭,就看到她笑得像朵老菊花似的,那叫一個燦爛。
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,就見一高挑的女子身穿白大褂,戴金絲眼鏡,背著醫(yī)療箱,語氣平靜中帶著些冷淡:“聽說有人受傷了,我過來看看。”
看到來人,軍嫂們紛紛熱情又小心地打起招呼。
李文娟也道:“是小玲燙傷了,沒多大事,歲歲妹子已經(jīng)幫她處理過了,哪用沈大夫你特意跑一趟?”
然而沈大夫只是淡淡一笑,目光穿透人群,直直與云歲歲對上,又落到旁邊的鄭小玲身上,眉頭一皺。
“你用碘酒給傷口消毒?你難道不知道碘酒有刺激性,對皮膚和粘膜都有傷害,且不利于傷口愈合嗎?”
語氣嚴(yán)肅又冷厲,帶著濃濃地責(zé)怪意味。
劉桂芬在一旁陰陽怪氣:“誒呦~還以為多厲害呢,原來也是個半吊子,沈大夫你快看看,可別把我們小玲治壞了!”
云歲歲不喜歡這種一上來就不分青紅皂白怪罪別人的主,尤其是在她自己都學(xué)藝不精的情況下。
所以她選擇直接反駁:“首先,我用的是碘伏不是碘酒,碘伏對傷口更溫和,能有效殺毒消菌,且顏色比碘酒更淡,沈大夫作為醫(yī)生,應(yīng)該能準(zhǔn)確分別出來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