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見一擊不中,連忙抽刀,再次刺向云歲歲,眼里滿是不死不休的兇戾。
這回顧鈞早有準備,一腳將他踹了出去。
他從不輕敵,直接上前將男人制住,讓云歲歲拿來繩子把他的手腳綁了起來。
看著他流著血的腹部,云歲歲道:“先包扎,人跑不了。”
顧鈞捂著傷口起身,疼得嘶了一聲。
云歲歲連忙將人扶住。
來到室內,她直接道:“我去拿藥,你把衣服脫了。”
顧鈞點頭。
可也不知道是太疼了還是手不方便,等云歲歲回來,他才解開襯衫的第一顆扣子。
看著他那緩緩露出來的胸肌,像電影里的慢動作似的,云歲歲臉上有些發(fā)熱。
似乎察覺到了她的視線,顧鈞抬起頭來,濃黑的睫毛遮住眼瞼,竟有種柔弱的破碎感。
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,云歲歲清咳一聲,立馬恢復工作狀態(tài),從容地給他檢查傷口。
幸運的是,那一刀并未扎進腹腔,只是刺傷了肌肉。
她一邊手法嫻熟地處理著傷口,一邊又覺得喉嚨癢癢的,不由咳了咳。
顧鈞見狀便道:“在醫(yī)院凍著了?吃點藥。”
聲音低沉磁性,聽得人耳根發(fā)麻。
云歲歲搖了搖頭,“沒事,應該不能感冒。”
包扎好,顧鈞便開始審問那個叫楊德政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