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歲歲原以為這人一出現(xiàn)就認(rèn)定她有罪是審訊技巧,現(xiàn)在一看,他是單純地厭惡自己。
雖然不知道為什么,但她身正不怕影子斜,難道還能妥協(xié)不成?
她直直盯著對方,一字一句道:“最后說一遍,我沒有謀害程英。沒有做的事我不會認(rèn),你就算嚇唬我也沒用。”
“好!真以為我不打女人是吧?”
那人虎著臉逼近,高大壯碩的身材和滿臉的橫肉充滿了壓迫感。
云歲歲卻鎮(zhèn)定地看著他靠近,近到能看到他微微抽動的嘴角,眼睛都沒眨一下。
男人見她不為所動,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:“硬骨頭啊!我最喜歡的就是硬骨頭!”
“以為我不動手就沒辦法治你?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,折磨人法子多得是,可不是非得動手才行!”
他起身出去,將門摔得震天響。
云歲歲這才放松了僵直的脊背,緩緩?fù)鲁鲆豢跉狻?br/>
剛才差一點(diǎn),差一點(diǎn)她就要從空間里掏針出來,卻忍住了。
進(jìn)來之前已經(jīng)搜了身,如果突然變出針來,只怕她不僅要在派出所多蹲幾天,還要被抓去做研究。
接下來的一天時間,那男人每隔半小時都要進(jìn)來審訊,讓她一遍遍說給程英診治的過程以及那天發(fā)生的事。
每次審訊時,他都會拿一杯水放在桌子上,卻不允許喝,飯就更別說了,根本都沒見過。
幾個小時下來,饒是云歲歲也口干舌燥饑腸轆轆,整個人都透著憔悴和虛弱。
察覺到她的變化,那人又開始誘導(dǎo),“只要你愿意承認(rèn)罪行,我就給你水喝,外面還有飯,紅燒肉,殺豬菜,酸菜燉粉條……想吃啥有啥!”
云歲歲冷笑,“你有這么好心?我不信。”
男人頓時又摔門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