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他故意將票投給27號,我又怎么會錯失那三百萬,又怎么會傷心跑到我爸媽這里來,更加不會遇到那個變態男。 想起那錯失的三百萬,我的心里就一陣難受。 賀知州粗魯地將我塞進車里。 他很快就發動了車子。 我呆呆地看著前方,眼淚莫名地掉個不停。 他車速開得很快,沒一會就到了家。 我被他粗暴地扔在床上,還不待我起身,他就壓上來。 他眸光黑沉,眼眸里盡是戾氣和憤怒。 而想到那錯失的三百萬,我對他儼然也沒了恐懼,有的只是怨恨。 我推著他堅硬的胸膛:“你走開!” 他冷冷嘲諷:“剛剛在巷道里怕得要死的時候,怎么不叫我走開?” 我沒說話。 他瞇著眼眸看我,眼里的情浴很濃。 那赤果果的眼神,將我從上打量到下。 我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,不自覺地拽了拽那超短裙。 他驟然嗤笑了一聲,鄙夷道:“穿成這樣不就是故意給男人看的么?還裝什么清純?” 我的心狠狠一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