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男人的想象力真的不是一般的豐富。 我沖他認真道:“賀知州,不管你信不信,阿威他只是我的同事,同事而已!請你不要再這樣揣摩我和他!” “同事?” 賀知州嚼著這兩個字,手搭在沙發背上隨意地敲打著,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 他賴在這,我也不好去睡覺。 我又問他:“你今晚來找我,到底是想干什么?” 他看著窗外的夜色,許久道:“我奶奶給你的那條手鐲……” “那條手鐲我已經修好了,雖然有裂痕,但肉眼完全看不出。 你幫我還給奶奶吧,手鐲的事,我確實對不起。” 賀知州緩緩地轉過頭看我,他一字一句地道:“所以,你覺得,我跟你說的只是手鐲的事么?” “還有什么事?”我不解地看著他。 賀知州臉色瞬間沉了,他微微吸了口氣,像是在壓抑怒氣。 我蹙眉看他:“請你每次說話都把話說清楚,你總是說一些我摸不著頭腦的話,還反過來怪我記性差。” 賀知州忽然笑了,一副氣笑的模樣。 他冷冷說:“不是我沒有把話說清楚,而是你對我……從來都沒有用心過。” 我皺眉。 這男人啥意思,自己跟他白月光好,各種羞辱我,結果轉頭又來怪我不愛他,對他不用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