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知州離開后,我拖著酸軟的身子去浴室洗了個澡。 可渾身還是沒什么勁。 而且我喝了很多水,嗓子還是灼痛得厲害。 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發燒了,感覺身上很熱。 想起我爸的賭債,我連忙將關了機的手機充上電,打算問問我哥那邊的情況。 手機開機,無數個未接電話印入眼簾。 有昨晚半夜打來的,也有今天清晨打來的。 昨晚半夜打來的是賀知州,連著打了好幾個,正是我被變態男追趕的時候。 我蹙了蹙眉,忽然想起一個問題。 是了,昨晚賀知州怎么會突然出現在那個巷子里? 昨晚我又是恐懼又是憤怒,而且又被賀知州折磨了大半夜,我儼然忽略了這個問題。 他,該不會是擔心我,專門去找我的吧? 不不不! 我連忙打消自己的這個念頭。 賀知州找我一定不是因為擔心,他找我,不過是為了狠狠地懲罰我罷了。 因為我沒有聽他的話,而且騙了他! 極力奉勸自己不要自作多情,打消那個念頭后,我便去翻看我哥的來電顯示。 我哥一清早給我打了好幾個,上午也給我打了幾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