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是一愣:“我跟她說了那么多話,你指的哪句,說清楚點。” “你說……不管是不是以前,那東西你都瞧不上。 ‘那東西’,你暗指的是我吧?” 我懵逼地看著他,眨巴了兩下眼睛。 我好像知道他指的是哪句話。 可我那說的是帝王蟹啊,他怎么自己對號入座了? 我無語又尷尬地笑道:“賀總,您沒事別老是這樣胡思亂想啊,我那指的是螃蟹。” “呵!螃蟹?” 賀知州輕笑,顯然不信。 我也是徹底服了他了,不喜歡聽人解釋不說,還總愛胡思亂想。 我悶聲道:“我說的就是螃蟹,你不信就算了。” “瞧,你又是這樣一副無所謂的態度。” 賀知州輕笑,眼里閃過冰冷又危險的光。 他本來撐在墻壁上的大手忽然來到我的脖頸處。 他的指腹帶了點薄繭,手指摩挲在我的脖子和鎖骨上,癢癢的。 我緊繃地看著他,好怕他一個發怒,把我的脖子給掐斷了。 他的手指沿著我的鎖骨往下滑。 我這會穿的是睡衣,里面根本就沒穿內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