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得漫不經(jīng)心,明顯帶著羞辱。 我就知道,他所謂的‘工作’不會那么簡單。 他親吻著我的脖頸,壓抑的嗓音帶了幾抹涼意:“說說,你給賀亦辰當秘書的時候,他有沒有這樣對你?” “賀知州,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那么骯臟好么?”我怒瞪著他。 他嗤笑了一聲:“骯臟么?那你是沒見過更骯臟的。” 他說著,竟然還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,像是泄憤一般。 我吃痛地推著他:“你屬狗的啊!” 他看著我,眼神陰翳得可怕。 我驀地又想起他昨天那冷酷嗜血的模樣,氣焰又消了。 我往后撐在桌子上,上身往后仰,盡量與他拉開點距離。 我看著他眉間泛著的暴戾,越發(fā)感覺這個男人跟個瘋子一樣。 他怕不是有那精神分裂癥? 我抿著唇,盡量不去惹惱他。 他忽然掌著我的后頸,湊過來,沖我幽冷地笑:“我記得那時,你在賀亦辰那工作,是滿心歡喜,而在我這,確是滿臉不耐。 可是怎么辦呢?你就算再不愿,你也得乖乖在我這待著!” 他說完就吻上我的唇,宛如瘋了一般。 我心驚地推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