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最后還是算了。 這個時候,他情緒正陰沉,我說任何話,都有可能激怒他。 怕是唯有顧青青才能讓他心情好起來。 早知道剛才把顧青青帶上好了。 她雖然只會哭,在正事上起不了什么作用,但她會哄賀知州啊。 賀知州在江邊待了許久都沒有要走的意思。 我最后靠在車里睡著了。 等我再次醒來時,車子竟然已經(jīng)到了酒店門口。 賀知州沉默地開門下車。 我想喊他,可看著他冷漠的背影,我張了張嘴,又喊不出來。 我跟著下車,往酒店里走。 男人走得很快,我走到電梯口時,那男人已經(jīng)坐電梯上去了。 我抿唇,看著電梯門上映出的自己,臉色蒼白,形容憔悴。 我無聲地笑了笑,心中有幾分自嘲。 明明就是他白月光發(fā)病,他吼著讓我去給他白月光買藥,才發(fā)生了這么多事。 可他對我又兇又冷,好似什么錯都是我造成的一樣。 心中多少有些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