嘆息一聲，這小兔究竟要多久才能徹底養熟啊。

    蘇綿綿正在學習明晚要用的資料，手機忽然響起。

    蘇綿綿看了眼，是顧奕舟發來的視屏通話，粉唇微微抿了抿，按下接通。

    “綿綿，還沒睡？”

    蘇綿綿搖頭，看著視屏里，穿著浴袍的顧奕舟，語氣興致不高。

    “在等你給我回電話。”

    等他回電話，而不是打電話？

    顧奕舟一下就聽出了蘇綿綿話里的不同，眉心皺了皺，

    “你之前給我打過電話？”

    蘇綿綿仔細辨別顧奕舟的表情，看起來的確不像撒謊，

    “是啊，一個小時前我給你打得電話，是一個女人接的。”

    顧奕舟愣了三秒不到，就大致明白了。

    “應該是今晚應酬的一個女性客戶，她不小心把酒灑我褲子上了，我去洗手間處理，沒帶手機。”

    顧奕舟邊說，邊檢查了一下，果然顯示一個小時前有一通蘇綿綿的已接來電，可姜悅根本沒告訴過他這件事。

    蘇綿綿聽罷，嘴唇癟了癟，

    “上次薛婧姐把咖啡灑你褲子上，這次又是女客戶把酒灑你褲子上，顧奕舟，你說，她們為什么總是不小心往你褲子上灑東西？”

    顧奕舟吸了口氣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