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合眼底閃過狠辣，其實還有種辦法，直接可以一勞永逸，就是徹底取代燃燈道人。

    亦如申公豹，亦如瘟神呂岳。

    忽的。

    佛陀果位煉化大半，進展愈演愈烈。

    楊合不禁一恍惚，仿佛陷入到詭異的沉寂中，空蕩蕩的腦海竟然被一片混沌占據(jù)。

    就在混沌盡頭，難以名狀的龐然大物顯現(xiàn)。

    楊合倒吸一口涼氣，類似的經(jīng)歷已經(jīng)有過多次，服用道種道果后觀想圣人便是如此。

    只不過，腦海里不再是元始天尊或者通天教主。

    而是女媧娘娘。

    祂的軀體如同虬結的古樹主干，表面布滿螺旋狀的紋路，數(shù)以千計的蒼白手臂從軀干各處延伸而出，關節(jié)長有密密麻麻的復眼。

    無數(shù)肢體以違背常理的角度扭曲舞動。

    “無垢佛。”

    女媧娘娘的聲音不喜不悲，卻讓楊合毛骨悚然。

    楊合知道煉化佛陀果位必須經(jīng)過女媧娘娘這一關，只是沒想到，報應會來得如此之快。

    “女媧娘娘怎么感覺，比降臨朝歌那回更加…不可名狀？”

    楊合放空念頭，抬頭望向女媧娘娘。

    “弟子以為佛教教義有可取之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