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上半身匍匐而下,以近乎謝罪的模樣跪在安陽伯夫人面前,哭得渾身顫抖。 這時候,安陽伯夫人終于有了反應。 哭聲鉆進耳朵里,她垂眸去看安陽伯,看到自家夫君如此悔愧的模樣,她霎時明白了一切。 “原來......原來你早就.......” 她扯了扯嘴角,忽然輕笑出聲,笑聲越來越大,甚至蓋過了安陽伯的哭聲。 她笑安陽伯,笑她自己,笑命運弄人,笑這十年一場荒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