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潯點了點頭,他正打算去給父親請安。 南風見狀,跟在了江潯身后。 三人一路來到東院。 自從安陽伯夫人“失憶”后,與安陽伯便不再東西分居,夫婦倆如今都住在了東院。 福貴先一步上前,叩響了書房門。 “進來。” 安陽伯的聲音從里頭傳來,悶悶的。 江潯直接推門而入,一眼便瞧見安陽伯窩坐在暖榻上,裹著厚厚的被子。 江潯眉頭一蹙,語帶擔憂,“父親,您病了?” 安陽伯擺了擺手,頭發還有些凌亂,甕聲甕氣說道:“昨夜一來一回的,可能是受了風,吃幾帖藥便好了。” “母親呢?母親可還好?” 江潯心生愧疚,畢竟父親母親是為了替他解圍才奔波勞碌的。 安陽伯搖了搖頭,“你母親沒事,只是這些年她的身子到底虧空了許多,早早用過膳便去午歇了,估摸著要睡一個多時辰。” “潯兒,你那邊如何?昨夜可還順利?” 說起這個,安陽伯眼里便有了光亮。 他自覺當了這些年的廢物,難得能幫到江潯,故而雖受了涼,心里卻很是踏實。 江潯點了點頭,“多謝父親母親成全,一切順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