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大夫,他,他——” 傅昭寧長出一口氣,“搶救過來了?!?br/> “哇!”有個年輕的官差直接就蹲了下去,抱頭哭了起來。 他們最近也是又累又怕,一直緊繃著,半點不敢松懈。 其他人也都紅了眼眶。 “爹,要給他退燒,現在等不了物理退燒了,我要用我的辦法?!备嫡褜幰o他打退燒針,這官差燒得太厲害了。 雖然搶救回來,但高燒不退也是會燒壞人的。 “我讓人過來幫忙把他抬到角落去?!?br/> 單獨的病房不可能了,他們只能在里面角落拉一塊布簾,有時候傅昭寧要用自己的方法救人,就在那里。 她是跟傅晉琛這么說的,她有少許藥,藥材珍貴,救命用的,不可能普及,不可能所有人都用上,還有針法,手法,也會被很多大夫誤解。 所以她有時候是要避著人醫治的。 傅晉琛沒有多問,一向只是配合她。 一個男病人也被喊來幫忙抬人。 傅昭寧提著藥箱急急跟著進去了。 白虎拽著十一到了一旁,凝重地說,“我們小姐不能這么下去了。” “我也知道!”十一紅著眼睛。 “雋王來信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