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年她擅用藥的相克手法,處理一些犯了大罪的壞蛋時,可沒人知道。 朱淺淺小腿已經撞到了門檻,差點兒摔出去。 她狼狽地緊緊扶住了門框,穩住了身形。 彩兒也急急地跑過來,扶住了她。 同時,她也對傅昭寧忐忑地說,“雋王妃,我們姑娘不會再來的,請您饒了她這一回。” 說完,她拽著朱淺淺,連勸帶拽地把她拉走了。 大門口還停著她們的馬車。 朱淺淺還處于被傅昭寧罵懵的狀態中,就這么被她扶上了馬車。 陳山跟了出來,坐到了車轅上,跟車夫指了路。 “小姐,我這就送她們去客棧。” 傅昭寧罵完了人,神清氣爽,揮了揮手,“去吧,離家遠點的。” 省得她過來再見了晦氣。 馬車駛離,傅昭寧拍拍手轉回身來,就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臉上。 “怎么了?都這么看著我?” 蕭瀾淵失聲笑了出來。 “看來他們還不如我,早早就見識了你的罵人功夫。” 第一次,他們見面在街上,他可就見識過她的唇舌之功了。 傅昭寧可不是一個軟包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