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若棠一時間，都不敢看王娟，她情緒低落，整個人都陰沉起來，聲音晦澀，

    “在特務局的冷庫里！”

    “這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王娟不明白，萬先生已經死，日本人為什么還將他放在冷庫里。

    “日本人以為東西藏在萬先生的身體里，將他開膛破肚…”

    林若棠心里難受，他們還要將萬千山的尸體拿去做研究，據說還是梅川久和提的要求。

    說起他來，林若棠就恨得牙癢癢。

    “天殺的畜生！”

    想到萬先生在她困難的給她幫助，現在又是同志，王娟徹底繃不住了，她嗚嗚哭了起來，

    “萬先生這么好的人！”

    聽到王娟的哭聲，林若棠想起了盛原平和萬千山，眼角濕潤起來。

    等她安靜下來，她拿出筆記本。

    “這就是萬先生拼死要保護的東西。”

    王娟摩挲著筆記本，她沉思很久，抬起頭對牛霸天和林若棠說道：

    “這筆記本我親自送回去。”

    她一雙眼睛亮晶晶，她腦海里忘不了萬千山倒下去的眼神。

    牛霸天臉色難看，他心里千萬個不同意，他按住王娟的肩膀，

    “不行，這太危險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