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特聽見韋恩大少暗暗地磨起了后槽牙，但在厄蘇拉關(guān)心他以后，他又咧嘴笑起來，表示這不算什么——提姆以前掉進化糞池都能面不改色。

    被回旋鏢擊中的提姆：“……跟布魯斯學(xué)的。”

    厄蘇拉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兄妹的相處模式再次證實了馬特的猜測：此前并不在美國生活的韋恩小姐對家里而言相當(dāng)重要。

    冰山俱樂部“私會”的事，他們完全沒有責(zé)怪厄蘇拉，而是把怒火都發(fā)泄到了他身上。

    韋恩家相當(dāng)保護和縱容她。

    這位從來沒有出現(xiàn)在大眾視野里的大小姐應(yīng)該是哥譚首富遺失在外的明珠，剛回家不久，或許還和家人有隔閡。

    這才給了他扮演“男朋友”的機會。

    合格的男朋友應(yīng)該主動向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女朋友說早安。

    馬特慢慢放下茶杯，站起身來，扣好西裝的扣子，摸索著去拿盲杖，還沒碰到冰涼的手柄，先碰到一只柔軟的小手。

    ——厄蘇拉總算注意到了他。

    “馬特?！彼p輕拉了他一下，說悄悄話一樣小聲問，“布魯斯沒找你麻煩吧？”

    茉莉的香氣再次包裹住他的感官，馬特頓了頓才回答她：“……早上好，厄蘇拉。沒有，韋恩先生很友好，大家都很友好?！?br/>
    實際上他現(xiàn)在感到鋒芒在背——格雷森和德雷克正在試圖用眼神殺死他。

    厄蘇拉聽出暗示，瞥了哥哥們一眼，他們又立刻勾肩搭背地離開，說要去廚房幫阿爾弗雷德的忙。

    馬特衷心期望自己不會吃到任何奇怪的東西。

    等到兩個哥哥離場，厄蘇拉才松開馬特的手，不太好意思地說：“真抱歉，把你卷進麻煩?！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