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賁走后,偌大的章臺宮內,只剩下嬴政一人。 隱約有風吹入,掀起了大殿兩側的紗,紗帳搖擺之間,嬴政的輪廓若隱若現。 一個人坐在桌子前,低頭閱讀著竹簡,顯得格外的孤寂。 帝王,總是要忍受孤獨的。 嬴政拿著一份錦帛看了看,輕笑一聲,“好色而喜舞姬,目不轉睛,垂涎三尺,且高呼:接著奏樂接著舞。而,將送入房內的舞姬趕出房間,獨眠。” “呵呵!趙驚鴻啊趙驚鴻,你究竟是一個怎么樣的人?是真的好色,還是這只是你的保護色?” 他腦海中出現了另外一個人的身影。 王翦。 這也是一個為了自保而自污而好色的人。 王翦自污,是做給朕看的。 趙驚鴻,你呢? 若是自污,你是在做給誰看? 是朕嗎? 亦或者,有其他人威脅到了你的安全? 那會是誰? 想到這里,嬴政立即喊道:“司馬寒!” 一道身影立即出現,是一身玄色鎧甲的司馬寒。 “當初讓趙驚鴻入獄的人,查到了嗎?是誰?”嬴政詢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