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盡力了，盡到最大的力量。

    面前，浩浩蕩蕩，密密麻麻，足足一萬六千多尊無敵老祖，氣息籠罩天地，相互疊加，血腥味濃郁的可以讓人窒息。

    觀戰區域，哪怕是白虹，也握緊了拳頭，仿佛忘記了呼吸，無比的震撼，聲音極其沙啞：“他……到了極限。”

    “輸了，一萬六千多尊無敵老祖，太多了，太多了……根本無法戰勝。”

    “他已經足夠強大了，是天才，不……已經不是天才，這是妖孽，是神魔一樣的存在。”

    承光聲音也沙啞無比，他也看出來了，江源到了極限，渾身氣息在衰退，無法呼吸，每一顆細胞，都在瘋狂吞噬。

    但是極限就是極限。

    任何東西都有極限，人力有時窮，天力同樣如此。

    做到江源這一步，已經很了不了，這一萬六千多無敵老祖，太多了，太多了！！！

    “終究還是要輸了啊！”

    紅鱒不知何時也出現在觀戰區域，臉上不再有曾經的囂張狂傲，只有無盡的感嘆，還有深深的敬畏。

    江源的強大，徹頭徹尾，征服了他，他自嘆不如。

    能和這樣的存在交手，已經是天大之幸。

    “我要失敗了嗎？”

    江源仰望著那密密麻麻的對手，內心回蕩著這句話，從戰斗到現在，臉上的表情第一次露出笑容。

    “我會敗嗎？會敗嗎？敗？？？”

    這樣的聲音，在他內心不斷回蕩。

    從低沉，逐漸變得深沉，在一步步激蕩起來，聲音越來越大，越來越兇猛，越來越狂暴，越來越難以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