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幾乎能聽見自己睫毛撲簌的聲音——此刻的心情之悸動,像幼時蹲在一旁偷看他獨自耍帥翻跟頭時的沉醉,又像昨夜蜷在新被褥里聽他隔著門道晚安的輾轉。 此刻他胸膛貼著她蝴蝶骨引發的心跳振動頻率,比風箏骨架上的銅鈴更擾亂心弦。 “我記得小時候你總說云像棉花糖,想嘗嘗什么味道。”她仰頭望著愈飛愈高的風箏,嘗試尋找話題來平復自己逐漸加速的心跳。 但她卻忘記自己這已經下意識承認了,自己就是早上陳默說的那個女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