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來，她的記憶和意識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，剩下的，只是一股執念了吧？

    最好的，便是光明女神。

    最初之光籠罩全身，艱難的抵擋住了法則之源的同化。

    只是。

    蘇牧一眼就能夠看出來，光明女神也抵擋不了太長的時間。不僅僅是因為法則之源的同化之力太過強大，更是因為隨著混沌惡魔發起的無數戰爭，也隨著光明陣營的退縮，光明女神的信徒在瘋狂的減少。

    失去信徒，便失去信仰。

    失去信仰，便失去神力。

    在沒有足夠神力支撐的情況下，光明女神又如何抵擋法則之源的同化，在這種抵擋的過程中加快自己對法則的領悟，晉升法則神？

    或許。

    光明女神能堅持到最后。

    但是。

    蘇牧相信。

    最終成就法則神的已經不是光明女神。

    當失去了自己的一切記憶和獨立意識之后……哪怕是成功的進階法則神……光明女神也早已不再是自己。

    甚至。

    以這種方式晉升的法則神……連當初鐵妮雅的以身合道都比不上！

    三大神王，終究是走上了末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