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剛才從負責人口中聽到的東西，他心中慌得厲害，臉上卻揚起諂媚的笑，“江總，您怎么來了？”

    江野看向他，“剛才這里發生了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攝影師心神一稟，只是稍作猶豫，他就老老實實說起剛才發生的事。

    蘇暖站在旁邊，臉色難看，不停地給攝影師使眼色。

    然而攝影師卻移開了視線，假裝沒有看到。

    不過幾句話的功夫，他就已經說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蘇暖一臉柔弱無辜，趕緊為自己辯解。

    “江野哥，我也是為了公司好，畢竟同一品牌的產品，如果廣告風格差異太大，到時候大眾可能不那么容易接受。”

    江野沒有說話，視線看向坐在旁邊的宋可清。

    卻發現她低垂著眸子，百無聊賴地看著自己的指甲，根本沒看這邊。

    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。

    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，他開口，“你確定要解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