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臥室，臨睡覺前，宋可清看著江野，突然開口，“這件事真的跟蘇暖沒有關系嗎？”

    她語氣很淡，視線卻定定地看著江野。

    江野本來拿著手機正在看郵件。

    聽見宋可清的話，他手指微頓。

    宋可清繼續開口，“我想聽實話。”

    她心里其實已經有了猜測，只是還是想從江野這里聽到確切的答案。

    江野抿了下唇，遲疑半晌，這才斟字酌句地道：“你和歲歲的事情，是她告訴王大治的。”

    猜測得到證實，宋可清一點不意外。

    她扯了扯唇角，譏諷地看著江野，“是不是如果我不問，你永遠不會說？”

    江野抓著手機的手無意識地用力，指骨都泛起了青白，他卻完全沒有發現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。”

    宋可清本就因為蘇暖對他有很大意見，如果知道這件事和蘇暖有關系。

    他擔心宋可清會更討厭自己。

    宋可清冷眼看著他，語氣嘲諷，“是不知道該怎么說？還是不想說？想要繼續包庇她？”

    一想到自己找到歲歲時，歲歲那可憐的模樣，她心里就升起一陣怒火。

    “歲歲也是你的孩子，她才四個多月，就被王大治那些人用乙醚迷暈，你沒聽沈淮之說嗎？如果吸入量再多一點，就會對她的腦子造成不可逆的傷害。”

    說到最后，宋可清的聲音不自主的拔高，整個人因為憤怒，身體都控制不住的顫抖。

    她盯著江野，眼里是毫不掩飾的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