倭寇主力艦的拍竿砸向"定海"號時,寶貝正割斷最后條錨鏈。王姑娘點燃火藥引線,建文水師的古戰船順潮水沖向敵陣。 "東南風三更起!"冷月斬落桅桿上的漠北斥候,"帶硫磺味的東風——是赤焰掌的藥粉!" 胡宗憲被親兵架著跳上小舟,官印卻遺落炮臺。王三郎撿起銅印,底部刻著"泉州備倭"四字:"原來所謂倭寇,都是吃空餉的衛所軍。" 五仙教眾突然倒戈,毒蟲撲向漠北狼衛。拓跋烈彎刀劈開毒瘴,卻見寶貝的天師劍已刺到面門。劍鋒入肉三寸時,海平線升起勤王烽火——竟是戚繼光的"戚家軍"旗號。 殘月映照下的青州港滿目瘡痍。王姑娘將輿圖殘片投入熔爐,火舌吞噬了嚴嵩的手令。冷月包扎著肩頭箭傷,突然扯下塊帶血的皮肉:"這胎記是十年前被烙的..." 薛神醫從藥箱底層取出泛黃案卷:"永樂三年,漠北用戰俘試煉蠱毒,新月印記實為藥人編號。"他指向某行小字,"編號七十九的少女,右肩應有朱砂痣。" 王三郎正在擦拭倭刀,聞言刀鋒驟停。寶貝忽然挑開他衣領,鎖骨處的朱砂痣與案卷記載完全吻合。海浪聲中,幸存的建文禁衛軍尸骸突然整齊轉向北方,銅甲在月下泛起血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