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——” “我也是在幫你。”池白榆抓著他的袖口,眼底恰時流露出自責與擔憂,“你該不會是在怪我?” 這一句睜眼瞎話將伏雁柏的怒火全都堵在了嗓子眼兒,上不上,下不下。 余痛仍在,頭也脹痛不止。 竟敢算計他? 分明身懷妖力,也知曉怎么平息紊亂的鬼氣,卻故意裝著什么都不懂。 待他松懈了,再伺機報復? 好。 好個揣奸把猾的賊人! 他倏地松手,慢條斯理地將她的衣領捋平,面上卻作冷笑:“你最好盼著能活過今晚。” “多謝。”池白榆頓了頓,“放心,今日的事,斷不會往外說。” 懇切的一句,卻令伏雁柏倏然變了臉色。 他冷冷望她一眼,轉身離開。 出了門,他心底的怒火未消,甚而越燒越旺。 沒走多遠,就迎面撞上述和。 后者拿著本藍皮簿子,步態端方,甚而每一步邁出的距離都大差不差。 “述和。”伏雁柏道,“讓你去查無荒派的事,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