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是收回來了,但附在掌心的冷濕感還沒散盡,像敷了塊冰冰涼涼的濕帕子。 “可以了?!彼銖姳3种偠ǎ瓣帤庠摱际栈厝チ税伞!?br/> 這人是狗嗎?!竟還真舔起來了。 渴念還在肺腑間燒灼,伏雁柏的眼底劃過絲不滿。 半空中彌漫著一股甜津津的血味兒。 還想舔吃一點兒。 些許也好。 他無意識地吞咽了下,捻了捻手指,克制著拉過她的沖動。 他遮掩得很好,沒顯露出一點兒失態的樣子。只姿態懶散地往椅背上一靠,笑瞇瞇地說:“尚未?!?br/> “什么?” “陰氣,尚未完全收回來?!狈惆貞醒笱笱鲋i子,看她,“方才就說了,我要討回我的東西,你這是要中途反悔?” 不要臉。 明明是她瞎掰的。 她的傷口上哪有什么陰氣。 肯定又是在故意捉弄她。 池白榆平靜問道:“我提出的事,不該由我來決定什么時候中斷么?” “哦,這樣么……”伏雁柏起身,微躬下脊背看她,笑著問,“暫不論此事,鑰匙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