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時起,這冰靈殿也能任由外人來去了?”“晚……晚輩,烈火邪。”烈火邪艱難地開口。“沒聽過,也不愿聽。”冰靈帝語氣冷淡,好似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她輕輕一揮手,那股威壓驟然加重,如同一座帝峰壓在烈火邪身上。烈火邪只覺五臟六腑都仿佛被擠壓變形,一口鮮血噴涌而出,染紅了地面。冰穎見此于心不忍,上前哀聲求饒:“冰靈大人,他……他是我的道侶……”“道侶?”冰靈帝冷哼一聲,眼中閃過一絲不屑,她再次揮手,那股威壓瞬間轉向冰穎,“你的道侶,與本座何干?”冰穎也是跪地,口噴鮮血,甚至于比烈火邪還要嚴重。“冰靈大人,饒命啊!冰穎她……她……一時糊涂,還請您大人有大量,饒她性命!”冰戚見狀,急忙上前,跪倒在地。“是啊,冰靈大人,請您手下留情!”冰霜也連忙跟著求情。“哼!”冰靈帝冷哼一聲,聲音中充滿了威嚴,她輕輕一揮手,那股恐怖的威壓瞬間消失。冰穎如釋重負,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,好似剛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