鳳梧不理解,怎么有人摸摸耳朵就舒服到哭? “嗯~” 聽到鳳梧的話,兔月恨不得把頭埋進土里。 被雌主摸耳朵,舒服到哭。 這說出去,別的兔子會不會笑話他。 鳳梧聞言不由得松了一口氣,只要不是被她捏疼哭的就好。 要不然她真的罪過了。 她還想說些什么,這時候狼青拿著掃把走了過來。 “讓一讓。” 說完,就穿到兩人的中間拿掃把在那里掃掃掃。 他在旁邊看半天了,發現小雌性對這只蠢兔子的耳朵愛不釋手,摸了半天。 把這只蠢兔子的欲望都摸出來。 兔子耳朵有什么好摸的,他的狼耳朵也很好摸啊! 一忍再忍,他終于看不下去了,這才借著掃地的借口,把兩人隔開。 他把兩人隔開后,心就提起來了。 雌主親近誰是她的自由,她這樣阻攔,雌主會不會討厭他。 想到這,他握著掃把的手用力到泛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