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直都在糾結，自己到底有沒有做錯。

    所以才會想要李玄給她一個答案。

    聽著李玄后面這些銳氣十足，從沒有在書本上看到過的話，陳芳芳呆住了。

    “如果你生活在一溝絕望的死水中，清風也吹不起半點漣漪……”

    陳芳芳的腦海中不斷的回響著這句話，怔怔出神的看著李玄。

    這是一首詩？

    一首說給她聽的詩？！

    說給她這個生活在一溝絕望的死水中人聽的詩？

    在陳芳芳滿臉不可思議，怔怔出神盯著李玄的時候。

    李玄卻進入了一種其妙的感覺之中。

    陳芳芳遭遇的事情，對他造成極大的觸動。

    尤其是陳芳芳的那個問題，當所有人都要你死的時候，你是自殺，還是殺了所有人？！

    這是一個人在多么絕望的時候，才會說出的話。

    只見李玄嘴唇微微顫動，眼神卻越發明亮，臉上多了一種冷然而又憤怒的表情繼續說道。

    “丑惡在這里開墾，油膩織一層羅綺，霉菌蒸出些云霞，死水酵成一溝綠酒，漂滿了珍珠似的白沫，丑陋在這里生根發芽，一切美好的事物都遭他們嫉妒。”

    “那這里就是一溝絕望的死水，絕不是美的所在！”

    “請相信我，美好的終將被人銘記，絕不應當被那溝死水同流合污！”

    “如果世界被丑惡占據，我們就化身最后的圣火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