給她套了一身干爽的衣服,將人撈在懷里:“老婆,回家了。”“嗯……”她累得說不出完整的話。這是懲罰嗎?懲罰她說了分手,今晚才會折腰。今晚來接的是一輛加長轎車,聞銘干脆讓她面對著他,坐在他腿上。感受實實在在的女人重量,讓她嫩白的臉枕在他肩上。一身風雨之氣已經洗盡,她身上交融著他的味道,呼吸卻還是香甜的,一簇一簇柔柔噴在他頸窩。車外從城郊灘涂的黑暗,逐漸亮起城市的繁華。已經幾乎看不見行人,景觀照明也已經關了一半。但懷里的人還是懵懵懂懂地清醒了一些。這樣如同孩童的姿勢在他身上,她淺淺一動,聞銘緊閉的眼皮便掀開。疲憊的折痕使得顯得深情,淺淡的眼睛里溫柔尚未化盡:“醒了?”“嗯。”“昭昭。你想不想,換一個身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