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昭昭從聞銘上臂一側探出頭,招手:“天吶,沈岳?好巧!” 聞銘嘴角一抽。 確實巧,這人是打算把小酒館開成連鎖嗎? 沈岳沖著姜昭昭揚了揚下巴,落拓的笑容里道不盡的熟稔:“昭昭美人兒!” 聞銘和林逢青落座,姜昭昭兀自去跟沈岳聊天敘舊去了。 下班時間,聞銘路上說就當是朋友,林逢青原本也就是不卑不亢的性子,這會兒突然生出一百零八斤反骨:“聞董,那個是姜總熟人吧?” 聞銘眼皮都不抬:“老朋友了,她落難時收留她那種。” 林逢青真有點驚訝了,口不擇言:“那您怎么彎道超車了……” 他勾了勾唇角,也就是看明白了沈岳不喜歡姜昭昭這一款,聞銘才有機會把那么多種課程上完。雖然他上得很緊迫,每個人都看出他在壓縮求學生涯。 因為他知道,男人都是善變的,尤其是搞文藝的這一幫人。 從大一暑假在海顏村隔著玻璃見到姜昭昭唱歌,盡管他再三猶豫糾結,她的時態、動向便再沒逃出他的視野。 聞銘目睹過她的困境,從不敢直視,當場逃跑,到確認愛意,付諸行動,布局‘啟航’,他用了將近六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