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源笑道：“我曾經(jīng)也是和你擁有相同理想的修仙者。只不過歷經(jīng)現(xiàn)實的猛烈敲打，改了主意……什么狗屁的俠義，都比不上白花花的銀子。”

    “只能說，人各有志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想法和行事風(fēng)格，充滿了年輕人的浪漫和理想情懷，”馬源道，“我有點羨慕……當(dāng)然，也會希望你跟我一樣，淪為一個庸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會改變自己的道。”

    “你真的愿意為了毫不相關(guān)的人，賭上自己的生命和前途？”馬源注視著蘇夜。

    不僅是他想聽到答案。

    那個早已逝去多年，埋藏在心底的另一個馬源，也在側(cè)耳靜聽。

    蘇夜飲盡杯中酒，豪邁道：

    “若無情義，縱與天地同壽，又有何快哉？”

    “好！”馬源聲音發(fā)顫。

    他的理想早已崩潰。

    因此更加懂得，少年人不知天高地厚的珍貴。

    “馬大人，您這次來，想必也帶來了‘好東西’。”

    蘇夜聽到那聲好，便知馬源的防衛(wèi)已然卸下。

    這位破滅了理想的鎮(zhèn)妖師，不為鄭天道所忌憚，必然知曉尋常人所不了解的隱情。

    馬源壓低聲音，說道：

    “鄭大人有個變態(tài)的癖好，就是活剝?nèi)似ぁ切┠懜曳纯顾娜耍荚馐芰诉@種酷刑……靈根熬藥，人皮做鼓，油脂燃燈……”

    蘇夜太陽穴青筋直跳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