腦子里一片寂靜。 聽不進去任何聲音,整個世界全部靜止。 只有一個問題在反復回蕩。 他要死了嗎? 他要死了嗎? 不知過了多久,她才回過神,眼前依舊是一片血紅,看不到其他。 她徹底慌了,轉動輪椅逢人就問:“人呢?人呢?” 聲音如同漏風的風箱,嘶啞難聽。 仿佛被人扼住咽喉。 沒有人回答她。 蘇晚晚也不要輪椅了,瘸著腳一個屋子一個屋子找過去。 因為看不見,她只好一邊找一邊摸。 屋子里都空蕩蕩的,只有門口站崗的衛兵。 衛兵們不知道她在找什么,沒有回答她,匆忙出門去稟報。 她于是也往門外沖去。 正要出大門,與一個急匆匆的身影撞了個滿懷。 “不要自已的腿了?!”來人怒氣沖沖地對她怒喝,扶住她搖搖晃晃的身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