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晚晚客氣地欠身感謝顧子鈺:“有勞了。” 顧子鈺盯著她上下打量了一番,有些不太確定地說:“你沒事吧?要不要找個大夫看看?” “我沒事。”蘇晚晚眨了眨眼睛,神色平靜了許多。 顧子鈺看著馬車被推進蘇家大門,以及蘇家附近三步一崗、五步一哨的配置,眸光微黯,閃過一抹戾氣,轉身離開。 那個男人還有精力往這安排崗哨,能有什么大問題? 蘇晚晚在床上躺了三天,只是偶爾問鶴影,外頭可有什么動靜? 鶴影搖頭:“這幾天京城戒嚴,連賣菜的都出不來了。” 蘇晚晚茫然地躺著。 如果他死了,會有喪鐘,進入二十七天的國喪期。 又或許是皇位繼承人懸而未決,先秘不發喪,等選好了皇位繼承人再公布皇帝殯天的消息。 這是最壞的結果。 當然,也有可能他只是受傷了。 她翻了個身側躺。 何必想他呢? 他若真是殯天了,沒人再阻礙她,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。 應該感到開心才是。 她應該開心笑出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