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怪她。 男人看著她那張微紅的小臉,把她抱得更緊,一個翻身又把她壓在身下。 “小野貓。” “我想要你。” 蘇晚晚掙扎著,身體卻柔軟得像初春新抽出來的柳條,隨他曲折。 “不要,該起了。” 他帶著薄繭的指腹陷進她腰間的軟肉。 “不礙事。” 熱情得好像很久很久沒做過那事。 眼睛看著她的眼睛,壓低聲音說: “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嗎,晚晚?” 蘇晚晚哪里知道他等了多久。 他又不是頭一回做新郎。 她只知道,五年前,她失身于他的時候,想過有一天會和他拜堂成親。 “七年。” “整整七年。” 蘇晚晚倒吸一口涼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