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是首詩,叫做《桂湖曲》。 陸行簡也不想繼續爭吵,湊過來看了一眼道: “君去桂湖上,湖水映明月。明月如懷君,悵然何時輟。是好詩?!?br/> 還是首相思詩。 蘇晚晚并沒有接話,而是把卷軸遞給鶴影:“那就掛起來。” 陸行簡轉開視線,卻又轉回來看了一眼。 落款處寫著“月溪”二字。 他感覺在哪里聽到過,卻一時想不起來。 這字跡鐵畫銀鉤,矯若驚龍。 應是男子手跡,并不像是嫣若這種小姑娘能寫出來的字。 他視線看向正在書架前整理書的蘇晚晚,眼神微凝。 她的臉色可以說得上寡淡。 再沒了在溫泉莊子時的溫柔。 仿佛他壓根就不存在。 陸行簡輕輕抿了抿唇。 思忖半天,找出一句話:“蘇南的風寒,可好了?” 蘇晚晚頓了頓,只是淡聲答道:“應該吧?!?br/> 因為她嫁給他,才和父親鬧得這樣僵,有娘家和沒娘家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