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溍私邸。 劉溍皮笑肉不笑:“張大人竟然打著咱家的旗號在外欺男霸女奪人妻妾?!” 張彩鎮定自若,皺眉反問:“九千歲何出此言?” 柳溍冷哼,叫來自己的老鄉,撫州府知府劉介當面對質。 柳溍他不像那些讀書人,有自己的同窗、師生、同年圈子。 他招攬投靠之人,優選同鄉。 劉介正面臨著三年京察,希望能跑出個有前途的官職,最近好容易叩開柳溍家的大門,當然想好好表現。 劉介雙眸赤紅含淚,咬牙切齒斥責道: “啟稟九千歲,張彩看下官新娶的妻子美艷,強行從我家中奪去,還望九千歲為下官做主!” 張彩并沒有否認這件事,只是冷斥: “劉介,當初可是你親口說,一身之外皆可奉我,怎么現在又反咬一口?” “你這般出爾反爾之人,又如何能取信于人?” 劉介氣得臉紅脖子粗反駁:“你信口雌黃!” 又心虛地看了看柳溍。 他好容易入了九千歲的眼,甘為士卒,不想因為品行問題被救九千歲厭棄。 無論是誰,都不敢用反咬一口的人。 柳溍瞇了瞇眼。 眼底閃過一絲了然,心里有塊石頭終于落地。 他不擔心張彩欺男霸女壞事做盡,只擔心他沽名釣譽愛惜羽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