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鳴的那一瞬間,聽不清任何聲音。 蘇晚晚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,用手指輕輕摸了摸唇。 蕭彬說:“天干物燥,娘娘該好好保養自已。” 她的唇干得都起了皮。 他記得,她素來是個很精致的人兒,即便在雞鳴寺養胎,也不枉置辦一些澡豆、香露、口脂等保養自已。 對吃食更是挑剔。 粗茶淡飯她也不說什么,只是用得很少。 所以他花了很多心思去滿足她這些小要求。 蘇晚晚有一瞬間的心虛,連忙起身告辭。 生怕蕭彬追問她。 門外拐角處,站著個頎長的墨色身影。 蘇晚晚心頭微微一窒,小步快跑過去,“你怎么來了?” 她說是囚禁了陸行簡,其實很早就放松了對曉園的管制。 要不然顧子鈺和錢檸也不可能在曉園來去自如。 只是陸行簡自已一直不肯離開曉園,保持著他依舊被“囚禁”的名頭。 最近她很忙,晚上經常要批閱奏折到深夜,也沒再去曉園過夜。 沒想到他今天倒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