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顧子鈺的確認,仇鉞讓人把蘇晚晚已死的消息和信物火速報回京城。 陸行簡看著那斷成了幾截的發簪,跌坐在地上,半天沒有任何反應。 這支發簪是他親手為晚晚雕刻的,他當然認得出來。 晚晚很喜歡,日常挽發都是用它。 原來,出宮時她也戴走了。 孟岳嚇壞了,小心翼翼喊道:“皇上,請節哀。” 陸行簡終于回過神,擺擺手站了起來:“我沒事。” 他沒事人一樣回到御案前繼續批閱奏折,效率還很高,批閱速度和平日差不多。 孟岳悄悄松了口氣。 皇上可能早有心理準備,倒也沒有太悲傷。 這是好事。 過了幾天,陸行簡叫衍哥兒和硯哥兒過來,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孩子們。 “你們有什么打算?” 他的神色很平靜。 硯哥兒嚇壞了,壓抑著哭聲:“不會的,娘親不會死的。” “是我的錯,我不該勸衍哥兒出宮,害得娘親擔心我們。” 衍哥兒手握緊拳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