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,他是她的朋友。 不是供她驅使的奴仆。 可她快死了。 世間再無蘇晚晚。 劉七喉結滾動,聲音暗啞,想說點什么。 好像又有腳步聲再靠近。 蘇晚晚情急,抬手捂住他的唇。 她這么聰慧的人,哪里不知道他想說什么呢。 從他最近這一路上,每天把他自已收拾得干干凈凈、整整齊齊,不像個逃難的流民,她就看出來了。 或許更早。 從她與他斗茶,她就從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欣賞。 怎么可能不欣賞呢? 那可是她花了大量時間練的宮斗手段。 沒想到,沒有宮斗的用武之地,倒用在了招攬劉七上。 也或許還要早一些。 在他送鶴影月季花,明亮的視線卻滑落在她身上時,她就有所察覺。 在她眼里,劉七就像個孩子,一直想討要糖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