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算了卻原主的一樁心愿。

云千瀾微笑：“請。”花下對飲，君時月誠懇道：“當(dāng)年的事情，一直想跟你道謝，卻沒有機會。”

“舉手之勞，無需在意。”云千瀾目光閃爍，微笑道：“倒是你，和以前大不相同了。”

“是嗎，哪里不同？”君時月啜了一口酒，狀似無意。

云千瀾凝眸看著她的眼睛，一字一句道：“你比以前，更愛笑了。”

“噗。”

這次君時月是真的忍不住笑了。

原本以為他會說出多么犀利的話，為免被識破穿越身份帶來麻煩，她已經(jīng)嚴(yán)陣以待了。想不到他的結(jié)論竟是如此無關(guān)輕重的小事！

“難道不是么？”云千瀾打趣道：“在我的記憶中，你的神色苦大仇深，好似永遠(yuǎn)都不會展顏。不像現(xiàn)在，眼中總帶著笑意。”

“笑一笑，十年少。”君時月笑道：“云公子不是也很愛笑？”

“我么……”云千瀾略一沉吟，神情間閃過一絲寂寥，“不過習(xí)慣了，以笑容掩飾真心而已。”

“別說的好像自己多虛偽一樣，”君時月忍不住道：“你明明那么善良，何必故意抹黑自己！”

“哦？”云千瀾折扇輕搖，笑道：“若論善良，我怕是比不過君小姐你。”

“怎么說？”君時月不解其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