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去曾有無數人為了討好圣靈宮，獻來各種天靈地獸，尊主連看都不愿看一眼的……如今怎么會允許一只鳥站在他肩膀上？

輝夜瞟著九色鳥，無法掩飾心中的震驚和不解：“尊主，這是……”

“她送給本座的禮物。”帝釋迦說。

輝夜：“……”

這都是什么情況啊？

您老不是說要親手弄死她嗎？

但看現在這架勢，分明是放她安然離開了……

輝夜的大腦有點轉不動了……難道是那個女人用一只九色鳥賄賂，換來了尊主的原諒？

他有些不敢相信，忍不住問道：“尊主，您真的打算放過她？”

“本座何時說要放過她！”

帝釋迦聲音一寒，語調頗為不悅。

輝夜：“……”

那您老到底是咋想的啊？

輝夜試探著問道：“既然尊主沒打算放過她，為何不將她抓回圣靈宮？”

“有必要么？”帝釋迦神色陰鷙，冷冽道：“本座接近她，不過一時興起。未來若一朝心煩，便會直接取她性命。”

輝夜聞言，恍然明白了——

大概是尊主久居圣宮終于覺得無聊了，想要尋找一些樂趣。而那個女人已然被尊主當成了玩物，在虐殺之前，自然要先看看她能如何蹦跶。

就跟貓吃老鼠前，會撥弄幾下，是一個道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