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祿海包裹著一層層的布條繃帶,像個怪物一樣滑動輪椅而來,看到君時月唇角流出的鮮血,他不禁狂笑起來。“怎么樣啊孽女,是不是還做著當家主的美夢呢?哈哈哈,哈哈哈哈嗝……現在可沒人護著你了,傻眼了吧!”君時月抹去唇角的血跡,面無表情的望著君祿海:“是你給爺爺下的毒?”“這還用問嗎?”君祿海繼續哈哈大笑,“除了本家主,還有誰敢送這個老不死的上西天?”他忽然嚴肅了一下,神經質的解釋道:“你放心,這件事情做的非常隱秘,沒有人會懷疑到我頭上,世人都將以為是修羅使者們洗劫了山莊,你們都死了,而我是唯一的幸存者……以后君家的一切財產都是我一個人的,我永遠是君家的家主,哈哈哈哈哈嗝!”君時月一動不動的看著他。她的眼睛里已經沒有了淚水,只有一種極其冰冷鋒利的光。那目光寒入骨髓,君祿海與她視線相撞,突然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。君祿海有些笑不出來了,君時月冷戾的視線讓他莫名生出一種懼意。但他很快調整好心態——一個沒靈根的廢柴女,有什么好怕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