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人家的臥室都盡可能地布置溫馨,他這里面只有黑白灰三色,看著又冰又冷。 她要長期住在這種房間里,不抑郁才怪了。 “真冷淡。” 唐琬把心里對房間的描述,嘀咕了出來。 過道厚重的地毯,掩去了來人的腳步聲。 “你說哪方面?” 背后冷不丁響起一個聲音,唐琬嚇得心臟差點停跳。 驚慌中轉頭,就見厲淵一手撐在墻面上,一手跨在腰間,身姿閑散站在她身后。 臉上標志性的似笑非笑,戲謔道:“想看怎么不大大方方進去看?” 有種被人抓包在偷窺的窘迫,唐琬紅著臉,“我只是逛到這里了,沒想看里面。” 她要走,厲淵挪動半步,她迎頭就撞上了一堵“墻”上。 唐琬揉著額頭抬頭,男人太高了,就算她一米六八的身高,下巴和脖子也得拉成一條直線,才能對上他的眼睛。 “你們談完事了?” “嗯。” “那高列?” “走了。” 所以現在這棟偌大的房子里,只剩他們兩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