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這般說有些不妥當，但事實就是，葛老大概根本不會將他放在眼里，雖然基于品德不會去為難他，可要另眼相看，青眼有加，那也是癡心妄想。

有那個精力和資源，還不如找兩個武道天賦好的，培養一下當手下。

難怪兩人出入此地，卻并未被煉藥師收為弟子。主要是很多煉藥師都知道，不劃算。

“那你倆努力！”許道倒是沒說什么打擊人的話，他與兩人無仇無怨，何必做這惡人。

而且他對這對姐弟，感觀也還不錯。沒有尋常小吏的奸猾虛偽，反而顯得朝氣蓬勃，很難得。

“多謝許大人！”兩人都很高興，并不是因為許道的這句話，而是因為許道的態度，這位上官沒有那種高高在上，更沒有看不起他們的意思。

這說明他們運氣很好，這自然值得高興。

“請問許大人，當大人煉藥之時，我可能旁觀學習？只看只聽，不會說話！”毛春略顯忐忑。剛一見面，便提這種要求，確實顯得有些唐突了，但她也知道，這種機會很難得，若是放棄了，那就不知道，下次是什么時候了。

許道想了想，點頭道：“只要我沒有特別要求你們離開，你們便可以待在煉丹房中。”

丹仆雖然本身就是可以在煉藥師煉丹時進出大殿，可到底能不能留在殿中看煉藥師煉丹，還要看煉藥師自己的意思。

有些煉藥師就喜歡獨自一人，不喜別人打擾，更別說讓人旁觀了，尤其還是兩個天賦不足的。

“多謝許大人！”毛春聞言頓時一臉喜色。

毛夏同樣一禮，誰讓他對煉藥一道，本身也就不怎么感興趣，他來此處，也只是因為姐姐的緣故，僅此而已。

不過，他其實知道，姐姐的天賦一般，根本沒有煉藥師愿意教授她煉藥之法，他自己天賦也就那樣，來這里，便是遇到了許道這般好說話的，但最本質的問題無法解決，一切便都是沒有意義的。

難道姐姐不知道自己天賦一般嗎？大概是知道的，可他不敢問，更不敢說，怕被打死！

“大人是要煉丹嗎？”毛春平復自己心情，越是這種時候，越是要冷靜，切不可得意忘形。

許道見她這般快速恢復冷靜，心中暗自點頭，確實有幾分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