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隨著車輛的轟鳴聲,我被強(qiáng)大的推背感按在座椅上。

      我敢打賭,這司機(jī)以前絕對是汽車兵出身,只有汽車兵才會把車開成這副鬼樣子,完全不管后面領(lǐng)導(dǎo)到底會不會暈車,會不會難受!

      可難受歸難受,這家伙開車的速度的確是有幾把刷子。

      哪怕是川流不息的京都市區(qū),他依舊如入無人之境,左沖右突,還不違反任何交通規(guī)則。

      趁著這檔口,為隨口問道:“怎么?準(zhǔn)備五輛車,是想抓住劍神?”

      宋君子回答道:“這點(diǎn)實力想抓住一尊神明夠嗆能成。我?guī)н@么多人來,只是想給你爭取一線生機(jī)。如果對方要帶你走,或者要?dú)⒛悖覀円膊恢劣诤翢o還手之力。”

      “你或許不知道,這五輛車?yán)铮恳惠v車?yán)锒寂鋫淞巳齻€B級,一個A級。并且還有熱武器,靈魂震蕩武器。”

      “如果那尊神明真的要搞事,咱們也不怕他!”

      我心中暗暗感動。

      別的不說,特案處現(xiàn)在是空前團(tuán)結(jié),如果自己的成員有了危險,不管對方是神是魔都得想辦法干一下!

      就憑這一點(diǎn),不枉我為特案處賣命了。

      我心中感動,但嘴里卻什么都沒說,而是改口問道:“咱們?nèi)タ茖W(xué)院做什么?”

      宋君子說:“在中土科學(xué)院,有一個專門研究符文文明的部門。”

      “負(fù)責(zé)這件事的是兩位院士。”

      不管是符文文明還是符文時代,基本上說的都是一回事。

      不過我真沒想到,科學(xué)院竟然還有這種部門。

      按理來說,這不應(yīng)該是考古行業(yè)的活兒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