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藝高人膽大,也不在乎周圍死尸遍地,煙熏火燎。

      當(dāng)下隊員們紛紛搭建帳篷,點燃篝火,然后分配崗哨執(zhí)勤。

      四周依舊細(xì)雨蒙蒙,依稀還有狂風(fēng)掠過樹梢發(fā)出的怒號聲,聽起來如泣如訴,宛若鬼嘯。

      周圍安靜的很,就連蟲鳴鳥叫的聲音都沒有。

      我側(cè)耳傾聽,在符文加持的作用下,一公里內(nèi)連流水的聲音都能聽的清清楚楚。

      但我卻沒有聽到任何昆蟲的叫聲。

      鄧伯川把沉重的背包丟在地上,一屁股坐了上去,說:“聊聊?”

      我把腳上的作戰(zhàn)靴脫了下來,放在火堆旁邊烤。嘴里卻笑著說:“想聊什么?”

      鄧伯川嫌棄的摸了摸鼻子:“你這腳丫子真臭!”

      他一邊說,一邊也脫掉自己腳上的作戰(zhàn)靴,登時一股像是臭魚腐爛一樣的味道撲了過來。

      我頓時大怒:“我的腳是臭!可你這簡直就是生化武器了!”

      “回頭遇到S級高手不用打了,直接熏就能熏死對方!”

      鄧伯川嘿嘿的笑,長途跋涉一整天,還是在雨水之中艱難行走。

      腳丫子不臭才怪。

      他忽然正色道:“這次任務(wù)很難!”

      “那位神明……”

      提起那位神明,我一顆心就沉到了谷底。